《小针刀疗法》伪科学本质及剽窃他人科研成果的再剖析
――答柳百智“剖析”一文观点的再认识（之十二）
软组织外科学创始人
中国软组织疼痛研究会终身荣誉理事长 宣蛰人
十三、对“朱汉章美国科学院院士造假风波”有关报道之我见
近年来国内外媒体报道了不少关于朱汉章教授于2000年当选、入选、受聘或评定为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的消息，掀起了一场不同看法的争鸣风波，有必要引起国人对此的关注。现在笔者对从网上检索到的涉及“朱汉章美国科学院院士造假风波”部分报道按发表时间的先后另作如下的顺次安排，便于读者对此有进一步的认识。
（十七）2007-11-1－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第三届委员会－学会简介－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网\学会简介（http://www.zhzdxh.com/xuehui/ShowArticle.asp?ArticleID=103）
现把上述17篇报道按不同观点分成四类。
第一类：对朱汉章为美国科学院院士持完全否定态度，有第（七）（十三）两篇，他们是网易博客的“Iiqt”（上海）和学术打假网站《新语丝》站长“方舟子”；
第二类：持不确定，或“需进一步考证”的模棱两可的态度，有（十四）（十五）两篇；
第三类：明确肯定朱汉章是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数量最多，有（一）（二）（四）（五) （六）（九）（十）（十一）（十二）（十六）（十七）十一篇。
第四类：如实表述，即指出朱汉章2000年曾受聘“美国科学院外伤应激专家委员会委员”，有第（三）（八）两篇，作者分别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和朱汉章的夫人才婉茹女士。
现把这些报道作全文或摘要介绍如下。第一类：否定（两篇）：
第（七）篇
上海卢湾区的“liqt”，在网易2007-5-1发布“2000年，朱汉章受聘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医学院士”的当天，就写信“致网易主编”表示不同意见。全文如下：
主编先生：
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就任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
这显然是一个不准确的新闻。中国有六位美国科学院院士？
至少我所知道的，中国科学院副院长陈竺先生是美国科学院院士，但是文中没有收入。
更可笑的是，所谓朱汉章，根本不是美国科学院院士！他是搞“针刀”出身的，他的喽啰兵在所 谓研究院网站上胡吹乱侃，这怎么也成了以假乱真了呢！！！！！
很喜欢网易新闻，但希望网易的新闻多一些责任心，尤其要多一些科学素养，和鉴别能力。多一些“疑”的能力，不要随便来回copy，那样的新闻也太好做了。
谢谢
第（十三）篇
随后的5月6日，上文的网易博客liqt写信给学术打假网站网站《新语丝》的方舟子，全文如下：
方先生您好！
最近，两位中国科学家当选美国科学院院士。网上都在抨击中国院士选拔制度的问题。我发现包括主流的新华网、搜狐、网易，在讲到美国科学院来自中国的外籍院士中，都有朱汉章教授（小针刀创始人，已去世）。
这些新闻是谬误无疑了，因为我在美国科学院官方网页上查询时候，得到的科学院名单是：
Chunli Bai
Zhu Chen
James Mirrlees
Jiazhen Tan
Lap-Chee Tsui
Chen Yang
Andrew Yao
Longping Yuan
Guangzhao Zhou
Ding-Shinn Chen
Yuan Lee
Maw-Kuen Wu
工程院名单是：
Akeley, Kurt
Chen, Steve S.
Cheng, Josephine
Kao, Charles K.
Song, Jian
Wang, Dianzuo
Xu, Kuangdi
Zheng, Zhemin
但一个显著的问题是，这不包括已经去世的院士们，所以我无法反驳。虽然我知道一个搞传统医学的人当上美国科学院院士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方舟子接信后当天即在网上以“‘老中医’朱汉章是美国科学院院士么？”为题予以答复，全文如下：
【方舟子按：朱汉章从未当过美国科学院院士，所谓“针刀医学”在美国也没有获得认可。其履历称“2000年被美国科学院评定为该院院士”，纯属捏造。美国科学院已故院士名单也可在美国科学院网站上搜索到，例如可以搜索到华罗庚在1982年当选，贾兰坡1994年当选。美国科学院已故院士名单见http://www.nasonline.org/site/Dir?sid=1021&view=basic&pg=srch】
第二类：待定（两篇）：
第（十四）篇的作者搜集了网上“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的中国大陆科学家”有11人（无朱汉章）和8人（含朱汉章）两种版本，无法取舍，求助“高人”。
第（十五）篇文章摘要如下：
“自今年张启发和李爱珍两位中国科学家当选美国科学院院士后，对中国科学家究竟有多少人当选为美国科学院院士以及他们当选的时间，多家媒体报道都不尽一致，就此，笔者做了一些初考证。……根据新华社和科技日报提供资料均是8人，但据我初步考证至少是12人，另外还有一人待定。……另外，著名中医朱汉章究竟是否在2000年入选为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媒体齐说不一，又无确凿的材料考证，需进一步考证。”
第三类：确定（十一篇）
这类报道最多，据不完全统计，去掉转发、重复以后，有代表性的报道有11篇以上。
我所能检索到的第一篇网上虚假报道，是深圳的“120小针刀医学网\名医介绍”，作者未详，时间是2004年5月14日。在“朱汉章简历”一文中写明：“2000年被美国科学院评定为该院院士。”
早期虚假报道中影响最大的官方网站是“中国疼痛医学网”的“治痛名医”栏目，标题为“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朱汉章教授”，此摘录数条如下：
1990年晋升为主任医师、教授，同年出版《腰痛》一书。
1991年翻译出版《膝关节外科学》。
1992年《小针刀疗法》出版，同年又出版了《中国推拿手法180种》。
2000年被美国科学院评定为该院院士。
主要著作：
《小针刀疗法》（30万字）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1年
《膝关节外科学》（40万字）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1990
《传统手法180种》（20万字）华侨医药科技出版社，1992
随后的两篇虚假报道（上述第四、第五篇）出现在小针刀的权威网站“中国针刀医学网论坛”上，时间是朱汉章刚刚去世的几个月内，作者针刀界的骨干王沭林。2006年11月13日的报道说：
“北京时间2006年4月25日晚9时许，刚刚结束的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评选揭晓，世界著名杂交水稻专家、中国工程院院士袁隆平当选，成为我国农业科学界首位入选美国科学院的外籍院士。”
“早在1994年4月26日，就有中国科学院院士、古脊椎动物与人类研究所研究员贾兰坡当选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在生物医学领域，当选的还有我国著名遗传学家谈家桢；我国著名分子生物学家、曾参与我国人类基因组研究计划筹划、协调和管理的中国科学院院士陈竺；在中医药研究领域卓有建树的专家朱汉章等。”
2007年1月3日王沭林转发的是署名“仲景“的2006年10月20日的帖子，内容与“中国疼痛医学网”同。
其后的一波虚假报道集中出现在今年5月1日美国国家科学院宣布新增几位外籍院士之后。由网易、搜狐等权威网站报道。
第（十）篇：
标题：中国两位科学家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作者：张忠霞 新华社(北京)
时间：2007-05-02 00:26:16
内容（摘录）：
新华网华盛顿5月1日电 美国国家科学院1日上午在华盛顿宣布，本年度新增选72名院士和18名外籍院士，来自中国的两位科学家张启发和李爱珍当选新一批外籍院士。（略）中国共有八位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2000年，朱汉章受聘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医学院士
第（十一）篇
标题：张启发教授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作者：荆楚网-楚天都市报
时间：2007年05月02日10:15
内容摘录：
“美国国家科学院1日上午在华盛顿宣布，本年度新增选72名院士和18名外籍院士，来自中国的两位科学家张启发和李爱珍当选新一批外籍院士。……创建于1863年的美国国家科学院是美国科学界最高荣誉机构，由科学及工程研究方面的杰出科学家组成。每年4月底，国家科学院都在华盛顿举行年会，并在会议最后一天公布本年度新当选的院士及外籍院士名单。迄今为止，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中已有8名中国科学家，根据受聘时间排序分别是：1984年：华罗庚；1994年：贾兰坡；2000年：朱汉章；2005年：巴德年；2006年：袁隆平，白春礼；2007年：张启发，李爱珍。”
第（十二）篇
标题：袁隆平李爱珍教授为何被中国科学院拒之门外？
作者：李守力
时间；2007-05-04 06:41:04
内容摘录：
“5月1日，美国国家科学院在华盛顿宣布，本年度新增选72名院士和18名外籍院士，来自中国的两位科学家张启发和李爱珍当选新一批外籍院士。象李爱珍这样一位成果卓著的科学家，竟然不在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共1411名院士的名单中。……
另外还有两位中国科学家也都不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但是他们都不约而同成为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一个是‘世界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教授……。一个是是我国小针刀医学的创始人朱汉章教授，2000年，朱汉章教授当选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朱汉章教授已经于去年10月14日在西安讲学途中心脏病突发不幸去世，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中国科学院院士了。”
最后两篇报道出自针刀医学的专业网站，均未写明报道日期，但至今仍可检索到。
第（十六）篇是“健康863网”介绍北京名医专家的文章，内容如下：
“朱汉章 职称：主任医师
简介：男，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主任医师。针刀医学创始人，美国科学院院士。北京针刀总医院名誉院长，高级技术顾问。每周两到三天到医院出诊、查房，进行各种疑难病手术。”
值得注意的是第（十七）篇，出自“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网”，由中国针刀的最高学术组织，2007年7月新成立的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第三届委员会发布。其“学会简介”一文写到：“学科带头人、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朱汉章先生2000年被聘为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客座教授、美国专家科学院院士。”这是一篇以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名义出面肯定朱汉章是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的权威文件。
第四类：客观报道（两篇）
即指出朱汉章2000年曾受聘“美国科学院外伤应激专家委员会委员”，有第（三）（八）两篇，作者分别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和朱汉章的夫人才婉茹女士。
第（三）篇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在朱汉章教授追思会上的悼词，指出朱汉章“先后被聘为美国中医跌打伤科协会名誉顾问、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客座教授、美国加洲执照针灸医师公会学术顾问、美洲中医药针灸协会学术顾问，以及美国科学院外伤应激专家委员会委员等。”
笔者认为，由于上述虚假报道提不出“朱汉章当选美国科学院院士”的半点证据，所以经过调查核实的两篇第一类报道是具有真实性的，其“所谓朱汉章根本不是美国科学院院士”以及“其履历称‘2000年被美国科学院评定为该院院士’纯属捏造”属不可逆转的报道。笔者再次查阅2002年4月出版的朱汉章著《针刀医学原理》这册他生前最后著作的“作者简历”中并无“入选美国科学院外籍院院士”的自述，这就更加证明上述两篇报道的可靠性。由于证据确凿和无法辩驳，所以这个出自中国媒体虚假宣传的丑事就被戳穿，使“朱汉章美国科学院院士造假风波”迅速传播到全球。这是一件继韩国黄禹锡克隆造假案以后又一个在中国出现的轰动国际医坛的特大造假风波，使中华民族的形象严重受损和全体人民蒙羞的大事！所以我国官方组织以及每一个公民均有责任追究此事，向国民作一个交待，是十分必要的。
追究这一造假风波的关键人物就是当事人朱汉章教授。如果他还健在的话，那么就应该像像韩国黄禹锡造假案一样进行公开查询和听证，一定可以分清是非。而今斯人已逝，死无对证，造成追究困难确属事实，但这并不影响悬案的追究。只要官方组织下决心追查此事，相信这个悬案一定会水落石出的。特别是对当事人朱教授在这场造假风波中究竟是无辜者还是始作俑者必须严格区分，这是对他个人负责和对历史负责的重要大事，决不可敷衍了事。
下述是笔者对追究“美国科学院院士”虚假报道提出的几点看法。
其一，“美国科学院院士”的报道，是在朱汉章生前好几年出现的，他至少是知情的。根据我不完全的检索，关于朱汉章“2000年被美国科学院评定为该院院士”的网上报道，较早地出现于深圳的“120小针刀医学网”的“朱汉章简历”（http://www.120sz.com/ReadNews.asp?NewsID=173），从资料截止日期为2001年判断，这篇简历当写于2002年左右。但这是民间网站，影响不太大。由于我年事已高，孤陋寡闻，且今年刚刚学会上网，希望大家能提供更早的报道。
其二，如果说上面那个小网站的虚假报道可能是其“喽罗兵”所为，那么“中华疼痛医学网”则是官方组织的正式网站，关于“美国院士”的报道出自于对他的介绍，朱汉章教授绝不可能不知情。通常官方网站所介绍的个人资料是直接向本人索取并经过严肃核实后才发表的。朱教授长期身居北京。其管辖之一的中国针刀医学网与中华疼痛医学网都是从事疼痛新闻报道的媒体，焉有不互通往来和传递讯息的呢？还有这个虚假报道对朱教授的“喽罗兵”来讲无不惊喜若狂和视为至宝，焉有不迅速向祖师爷汇报这一特大喜讯而讨头功的呢？可以这样说，这个虚假报道朱教授决不会不知道而是比谁都更清楚。
其三，也可能有人说，这个虚假报道出自“喽罗兵”之手，朱教授是无辜的。笔者分析这个可能性也是极为渺小和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朱汉章教授”的报道毕竟是假货，如果没有祖师爷亲自指使、暗示或点头是不可能出现的，有哪一个“喽罗兵”吃了豹子胆竟敢擅作主张在朱教授身上做出如此不光彩的令人恶心的丑事呢？这个虚假报道原本为朱教授欺世盗名服务的。所以此案的制造者与策划者非针刀医学“圈子”里最高阶层的掌权人莫属，“喽罗兵”只会摇旗呐喊和“胡吹乱侃”，是起不了作用的，虽则朱教授在“作者简历”中没有写入“入选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的记载，但这绝不是可以完全排除他在暗中策划这件造假案的可能性。理由是，当2005年6月20日中华疼痛医学网较早发表“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朱汉章教授”的时候，他身体健康，面对这个媒体的虚假报道，为什么不肯挺身而出、按照做人的正道办事，立即发表“严正声明”加以辟谣，而是采取若无其事、闭口不谈、悄悄地坐享虚假报道飞来“荣誉”的快乐，难道这是一个品德高尚的科学家之为人准则吗？
其四，如果“美国科学院院士”的报道属实，则当时必有一大批“针刀人”蜂拥而上，向老师热火朝天地大事庆贺，大吹大擂地广泛宣传，载歌载舞地歌功颂德以共享“成功”的快乐和威风，应该说是必然的情景。可是事情的发展并非如此，那时候的场面恰恰是门庭冷落、无人捧场，竟然变成鸦雀无声和一片平静，好像这个虚假报道不存在一样。这种极端的反常现象又是为什么？我查到，朱汉章或者他的助手们还对一些事情采取了类似的障眼法处理手段。如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1990年出版过一本《膝关节外科学》，是由英国人J.P.Jackson,W.Waugh原著，华北煤炭医学院骨科主任金惠生和朱汉章翻译的，但是确被处理成“主要著作：《膝关节外科学》（40万字）”；还有一本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1992年出版的《按摩推拿手法180种》小册子，本来是宋一同主编，陈敏和他任副主编的，但也被处理成“出版了《中国推拿手法180种》”（均见“120小针刀医学网”和“中华疼痛医学网”）。至于上述网站所写的“1990年晋升为主任医师、教授，同年出版《腰痛》一书”，笔者也同样深表怀疑，因为在“中国针刀医学网”陈列的朱汉章证书、奖章等的图片资料中，我没有看到这些证明，焉有展示“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客座教授”聘书而忽略了某大学正规教授任职资格证书的？虽然这些造假事情与“美国科学院院士”相比已属枝叶小节，笔者也宁可以教授相称，但是也由此猜测，朱教授生平习惯于偷偷地剽窃他人的科研成果，做一名投机取巧的扒儿手，但对明目张胆地从事造假案欺世盗名特大骗局有所顾忌，生怕东窗事发惹起身败名裂的后果，这大概就是他对“美国院士”的虚假报道凭空得来的“荣誉”不敢有丝毫声张而是采用若无其事、闭口不谈的策略。这种难言之隐谁都可以理解的。
其五，根据上述判断，“院士”虚假报道的出笼约在2002年前后，这对朱汉章教授来说是一个极为关键的时期。2001年他进入了北京中医药大学，2002年他的《针刀医学原理》出版，以后的几年，由国际中医药管理局主持了“针刀疗法的临床研究”听证会；北京中医药大学开始招收针灸专业针刀方向研究生；获得几项部级科技成果奖；出任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针刀医学分会会长；担任全国高等中医院校规划教材《针刀医学系列》总主编，直到2005年，“针刀松解疗法”被正式列为国家重点基础研究“973计划”项目……，要达到这一个个目标，对于一个并未受过正规医学教育的“草根”医生来说，有一顶虚拟的“美国科学院院士”的帽子，是多么的重要。如果这不是朱汉章教授授意造假的动机，恐怕也是他默认造假的理由吧。
其六，关于朱汉章教授2000年获得“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的说法，还有两种相近的表达，一种是“美国专家科学院院士”（见“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网”之“学会介绍”，http://www.zhzdxh.com/xuehui/ShowArticle.asp?ArticleID=103，2007年11月1日检索），另一种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大学的悼词“朱汉章同志生平”所讲的“美国科学院外伤应激专家委员会委员”以及朱汉章的夫人才婉茹女士撰写的“朱汉章教授生平简历”（见2006年《中国针刀医学杂志》）所说的“2000年被聘为美国科学院应激专家委员会委员”（http://www.zhendao.net/zazhi/cwr1.htm），后一种说法应该是符合事实的，而且在“中国针刀医学网上”也可以查到其正式聘书照片。但“美国科学院外科应激专家委员会委员”到底是如何被移花接木地变成了“美国科学院院士”，其中的奥妙，值得人们深思。
其七，上述虚假报道中有一条值得注意，它来自江苏省泗阳中学网。而泗阳中学是朱汉章的母校。该网站还有一幅朱汉章返回母校的照片，下面的说明文字是“校友、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针刀疗法创始人朱汉章教授回母校参观”(图1)。
图1
http://js.efair.gov.cn/wangbo_hy/wb130001/syzx_h30.htm）。
至此，人们完全有理由推测，上述美国科学院院士造假新闻是不是朱汉章本人策划的？
综合上述七点思考，朱汉章教授亲自策划这起造假案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但必须指出的是，这只是推理而不是结论，一切仍要尊重官方组织的调查与验证的结果而定。笔者的上述看法仅供官方组织追究这个虚假报道作参考而已。
下面是笔者对如何进行虚假报道追究的几点建议。
（一）首先追究中华疼痛医学网。就是这个网站于2005年6月20日较早发表了“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朱汉章教授”的虚假报道以后，惹起这场使中华民族全国人民蒙羞的大祸。以这个网站为线索追究其消息的来源或传播途径，对造假者或单位作追根寻源和顺藤摸瓜的调查，这对发现制作虚假报道的幕后策划人将有重要意义。
（二）再向中国针刀医学网追究。2006年11月13日起其骨干成员王沐林发表的报道，是自己捏造的还是他人托付的，应该是重要的线索。因为当朱教授在世的时候由于他对此保持沉默，故而没有引起国际媒体的注意，所以平静无事。但当朱教授逝世不到1个月，王沐林突然在中国针刀医学网上抛出2篇“朱汉章入选美国科学院院士”的虚假报道和华夏针刀器械网抛出1篇性质类同的虚假报道。3个月内出现这样的广泛造假，才惹起国际媒体的倍加关注而进行调查与验证，于2007年5月间出现了方舟子等两篇“朱汉章美国科学院院士造假案”的大揭露，使丑闻影响全球。所以追究王沐林的虚假报道，更为重要，由此可以揭开虚假报道追根的盖子。
（三）最后追究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医学分会。正当2007年5月间国际上掀起这场“朱汉章美国科学院院士造假风波”浪潮方兴未艾之际，为了平息这一浪潮，该针刀学分会的新领导班子有责任和义务秉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作出公正的表态，是十分必要的。如果朱教授确属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的话，则就应该把美国科学院颁发的聘书、证件或勋章等一切证据公之于众，用以否定造假案的报道，就可以为中华民族恢复荣誉和为朱教授洗清不白之冤；如果朱教授确实不是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的话，则也应该承认造假案的报道符合客观实际。尽管朱教授故世了，针刀学分会的新领导班子就应该承担责任，代表学科带头人、前届主任委员朱汉章教授公开承认造假的错误行为，向国民道歉以息民愤。也只有这样做既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又可使医学科学研究工作沿着正规的道路向前发展。如今该针刀学分会的新领导班子不但不按照这一原则办事，却于2007年10月14日至今在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学分会的网站www.zhzdxh.com的“学会简介”中明确“学科带头人、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朱汉章2000年被聘为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客座教授、美国专家科学院院士”的报道，但没有把朱教授有关的聘书、证件或勋章等一切证据公之于众，这种自吹自擂的片面性“胡吹乱侃”难道说是平息造假案风波公正合理的措施吗？可见该针刀学分会的新领导班子仍在牢牢地捂紧揭开虚假报道的盖子，说明该针刀学分会的领导大权仍旁落在某几个有特殊势力者的手中、存在问题是严重的。所以追究中华中医药学会针刀学分会挖出虚假报道的策划者，应该说是一个调查工作的突破口。
上述三点建议请官方组织研究（待续下周五见）。
——文中所有连接在2007年11月2日19:25之前均有效——
出处：宣蛰人医学网 发布日期：2007/11/2 16:31:43 浏览次数：33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