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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氏答柳百智“剖析”之九
出处:宣蛰人医学网   发布日期:2007/10/11 9:33:18   浏览次数:3317

  《小针刀疗法》伪科学本质及剽窃他人科研成果的再剖析
                 
                 ――
答柳百智“剖析”一文观点的再认识(之九)

软组织外科学创始人
中国软组织疼痛研究会终身荣誉理事长  宣蛰人

 十、对“以针代刀”银质针疗法虚假评述的纠偏

   最近在“中国针刀医学网”上出现了不少歪曲“以针代刀”银质针疗法的评述,笔者仍以一笑了之对待。为了使广大读者深入了解“以针代刀”银质针的真实情况,特节录2002年出版的《宣蛰人软组织外科学》第二十五章椎管外或椎管内外软组织损害性头、颈、背、肩、臂、腰、骶、臀、腿痛的治疗方法中,关于25.1.4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的(一)发展过程(第419~420页)和(四)体会(第444~451页)的两节内容提供给读者,请大家审阅后作出公正的评论吧!
  (一)发展过程
    在祖国医学宝库中,古代治疗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性疼痛所应用的传统的针刺针,按制作材料不同而分类,共有九种之多,而银制针是其中之一。由于当今流行的不锈钢制细针(即传统毫针)也常称“银”针,为了使两者在名称上互不混淆,笔者就把前者正名为银质针。还有,腰臀部软组织多属肥厚,对其深层压痛点进行针刺时需选用较长的银质针,故在习惯上也有人称为“长银针”。实际上银质针长短不等,所以“长银针”这个笼统的总称并不恰当。白银属贵重金属,故传统的银质针制作费用比较昂贵,以致长期以来未被重点推广应用。可以这样说,直至20世纪50年代,全国中医伤科应用银质针治疗椎管外软组织疼痛者仅是极少数。可是宁波陆氏经方伤科在临床中仍世代沿袭应用,保留这种濒临灭绝的传统针种免遭失传之虞,真是功不可没。20世纪40年代,陆银华老中医仍保持对四肢关节周围软组织损害进行“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的银质针针刺疗法,取得比传统毫针较为迅速和满意的镇痛效应,在浙东地区是颇有声誉的。其女陆云响中医师是我院(上海市静安区中心以医院)伤科的负责人,也就是陆老的伤科主要接班人之一,她继承和发扬了祖辈沿袭应用的银质针疗法。在20世纪60年代初,她首先开展针刺“环跳穴”治疗腰痛并发“坐骨神经放射痛”。有不少患侧直腿抬高试验限于30度左右的严重病例,当她在这个穴位作一针的“多向刺”(即现称的“散刺”与“透针”),找得局部针感强烈的“得气感”和由此引起的下肢传导征象,做到“气至病所”后立即起针,不但“坐骨神经痛”显著好转或甚至完全消失,而且患腿常会立即抬高到90度左右。这种立竿见影的疗效确为笔者多次亲眼目睹,绝非虚构。可是这种卓越疗效也多不能持久,经治病员往往当休息片刻后走出医院大门之际或针后第二天,其征象多又复发如旧。最后仍得行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获得治愈。由于疗效不够理想,当时又无解除疼痛的其他有显效的非手术疗法可作为科研对象,难以继续开展共同研究。于是这个自1963年开展的我院中医伤科与西医骨科相结合的腰腿痛科研工作,遭到长期“搁浅”而无丝毫进展。直至1972年,笔者研究的治疗腰腿痛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取得95%以上的治愈显效率,从而进一步明确了本病真正的发病机制和治疗原理,并认识到过去应用银质针只针对穴位作“多向刺”治疗而无视压痛点的重要性,是传统的“循经取穴”的银质针针刺疗法治痛效果不佳和只能取得镇痛效应的重要症结。于是带着这一科学论证与陆老医师多次交流,并敦请她在实践检验的基础上统一认识后再度共同协作。先是多次邀请她观察笔者的腰臀部结合大腿根部软组织松解手术和髌下脂肪垫松解手术等以及对照其病理检验的阳性结果,了解本病致痛的无菌性炎症病变乃是骨骼上附着的损害性病变的肌肉、筋膜、脂肪垫等腱性软组织,只有把这个广泛的病灶区完全彻底的手术松解才能解除疼痛。这为非手术疗法治痛提供了一个与传统概念截然不同的研究方向。以后还邀请她参加手术病例近期疗效的复查和远期疗效的随访,以沟通对本病发病机制和诊疗方向的新认识。在卓越的近远期疗效的启迪下,陆老医师也开始探索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用之于临床,还首次开展腰部软组织损害的压痛点银质针治疗。由于她的用针仍是2~4针和每针作“多向刺”只能找得2~4个深层压痛点,致治疗未完全彻底,无法达到完全理想的治痛要求,但这总比她原用的穴位银质针针刺的疗效要显著提高得多。应该说,这是在中西医结合研究腰腿痛道路上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如果通过这样的中医伤科与西医骨科两家紧密协作持之以恒的话,一定会使压痛点银质针针刺治疗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性疼痛的科研工作更上一层楼。可是陆老医师年迈体弱(大于笔者10岁),难以承担繁重的银质针诊疗任务;更因在学术思想上长期受传统的经络穴位学说的熏陶已根深蒂固,不会轻而易举地“离经叛道”,以致在认识上无法全面地树立压痛点而放弃穴位的新观念,这是非常现实的和无法勉强的事情。最后大家只好心情愉快地分道扬镳,在本病的诊疗研究方面自力更生和各奔前程。为此自1974年起,笔者不得不在继续开展椎管内外软组织松解手术研究的同时,再挑起探索压痛点银质针针刺这个非手术疗法研究的重担。随着临床实践的增多和不断地改进、增加进针数和改进针刺方法并结合疗效作对比,发现每个病变部位的进针数普及到接近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完全彻底地消灭深浅各层压痛点的要求,这对曾用压痛点强刺激推拿疗法医治无效的慢性疼痛病例其肌骨骼附着处与肌肉和筋膜本身均已出现轻度组织变性和挛缩者来讲,则这种多针密集的深浅刺也起到与松解手术不相上下的治痛而不是镇痛的作用。像病例425、病例459、病例465、病例528~537、病例573、病例729、病例738~739、病例772等卓越的近远期疗效是过硬的例证。这就是笔者创用的“以针代刀”的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发展的全过程,也就是笔者借古代传统的银质针的治疗手段结合软组织外科新学说主导的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发病机制和治疗原理等两者中西医相结合的结果,使古老的银质针针刺疗法更加焕发青春,为人类解除慢性疼痛作出新贡献!
  (四)  体会
    1974~1999年的25年中,笔者应用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治疗6000多位严重的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性疼痛病例,多收到立竿见影的卓越疗效,近远期治愈显效率达90%以上,与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的疗效相差无几。由此可知,过去由于对这种软组织疼痛的病因、病理以及压痛点的实质及其分布规律没有认识,所以常使用“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的毫针针刺、穴位银质针针刺、推拿以及局封、理疗等多种中西医传统的非手术疗法,只能取得镇痛的效应而无法取得治痛的效果全属因果性联系。如今在手术探索中认识了这种软组织疼痛的发病机制和病理发展过程以后,按照手术中发掘出来的压痛点分布规律施行“以针代刀”的治疗方式,对临床上多见的经多种非手术疗法医治,不但无效而且征象变得日益严重的晚期继发因素之肌挛缩初期病例,均可取得满意治痛(而不是镇痛)的疗效。这样既简化了治疗手续,又严格了手术指征。目前只有极少数的肌挛缩后期病例仍须用手术方法才能解决治痛问题。笔者的体会是:
    1.银质针与其他针刺针的不同特点。临床实践验证,针对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区)进行密集型银质针针刺疗法治疗头、颈、背、肩、臂、腰、骶、臀、腿痛与四肢关节外各个部位痛的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是有理想和满意治痛效果的。这种银质针与其他针刺针有不同的特点。即:①银质针较粗,对深层软组织的病变部位选用较长的适用于这个部位的银质针,容易正确地刺准病变软组织骨骼附着处特强针感的压痛点。针身较软,不会被肌肉的过度收缩所折断。②银质针传导热能的效应远较一般金属针要快得多。根据中国科学院上海生理研究所的动物试验测定:艾球三次燃烧(现在笔者缩减为一次,实践验证疗效相同)后测得留在体外(与皮肤接近处)针身温度大于100℃、体内针身为55℃与针尖40℃。这些热能的传导直接深入到特强针感的压痛点并向其周围一般针感的软组织病变区散发,起到更好的促进血循环和消除或改善无菌性炎症病变的治疗作用。③银质针又具有一般针刺无法完成的治痛作用。这种针刺作用与热疗作用相结合的治式体现于密集型银质针针刺,将会消灭更多的压痛点,因此疗效快,效果明显,绝不是1~2处“一针多刺”的镇痛效应可比拟。它的不足之处是针身较粗,有些深部针刺的针身较长和进针数也较多,初诊病员不无产生不必要的恐惧心理。实际上,针粗、针长和针多的关系不大。因为皮内局麻后的皮丘早就解除了针尖刺入的皮肤痛,其深部针感的有无取决于所属软组织无菌性炎症病变的存在与否。如果是正常软组织则不可能引起针感;倘使所属软组织骨骼附着处罹患不同程度的无菌性炎症病变,则必然惹起相应的针感,这与传统毫针“以痛为腧”的“多针刺”情况基本相同。所以针刺前必须对每位病员要做好细致的思想工作,打破顾虑,大胆接受这一治痛疗法。笔者在临床实践中往往见到,许多病员一旦通过第一次治疗消除了过去的恐惧心理与深感治疗效果显著后,甘愿忍受一刹那的针感而自觉主动地要求继续接受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了。
    2.银质针针刺的治疗原理。笔者采用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的设想与压痛点强刺激推拿疗法一样,仍是建立于头、颈、背、肩、臂、腰、骶、臀、腿痛的发病机制(“痛则不松、不松则痛”)和病理发展过程[“因痛增痉(挛)、因痉(挛)增痛”]的基础上,希望通过体内存留的银质针具有的55度~40度的传导热能直接散发到疼痛病变部位,消除和减轻肌肉和筋膜等骨骼附着处的原发性无菌性炎症病变后,促使由此所继发的肌痉挛自然消失,达到无痛或显著缓解疼痛,也就是起到“去痛致松、以松治痛”的作用。对急性初发的重症病例,其骨骼附着的软组织病变仅属无菌性炎症反应或轻度炎性粘连,以及肌肉和筋膜本身只有短缩和增粗的变形而无性质的改变者,往往一次密集型银质针针刺后征象就显著好转,常使行走困难扶肩跛行进院或不能站立需用担架抬来的严重病例,治疗后多能轻松愉快地迈着正常步伐走出医院大门。这就是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疗法具有的针刺与热疗相结合的治疗作用。还有,当针尖刺入皮肤的进针点时,多需通过所属肌群才能达到其骨骼附着处的压痛点。假使这些肌腹和筋膜本身已具有晚期继发因素的肌挛缩初期阶段的病理变化时,需要全面的和较多次的针刺,才有可能把轻度变性和挛缩的软组织转化正常,即对压痛点与肌腹的病变起到“点与面相结合”的治痛作用。只有对晚期继发因素的肌挛缩后期阶段的病例,由于肌肉和筋膜本身以及其附着处均形成了非手术疗法非可逆性的变性和挛缩,进行本疗法难以把病变软组织转化正常,也就是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无效时,才需采用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来解除征象。实践证明,近25年来笔者采用了这一中西医结合的治痛措施,使原先预定应该进行手术治疗的肌挛缩初期阶段的严重病例获得治愈,起到“以针代刀”的治痛作用。从而进一步严格了手术指征。正因为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疗法的操作简易,收效快,对临床最多见的应用传统多种非手术疗法难以根治的肌挛缩初期阶段的椎管外软组织损害可以起到治痛(而不是镇痛)的作用,有必要重点介绍和全面推广。
    3.银质针针刺前选用麻醉方式的探讨。采用传导麻醉取代皮内局部麻醉的皮丘是可行的。它的优点除避免局麻的皮肤刺痛、银质针的针尖刺及深层病变软组织的特强针感和艾球燃烧产生辐射热的高温刺激针刺部位的皮肤灼痛外,还可以增加进针点,把腰骶臀腿痛各个病变部位的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的针刺任务基本上做到一次完成,从而显著缩短了疗程。但必须由对软组织疼痛有丰富诊疗经验的医师进行操作,方能完成治疗任务。这方面笔者曾对2例65~75岁高龄患双侧慢性腰骶臀腿痛合并严重心血管疾患的病者,分别在硬膜外麻醉下针对双侧腰、腰骶、臀、髋、大腿根部、髌尖粗面、踝关节周围各个病变部位刺入银质针共计各500多针,麻醉过去后疼痛接近完全消失,病人立即恢复正常活动。虽则病人针刺后身体的健康情况显著好转,但仍残留部分压痛点需进一步治疗。对此,笔者认为尽可能不用或少用传导麻醉,而多考虑皮内局麻的皮丘作银质针针刺的补课直至完全治愈,不但对慢性疼痛病人的身体健康有利,而且对治疗更有莫大的好处。最重要的是由于传导麻醉下的针尖丧失了特强针感的标志,极有可能把压痛点残留下来。所以这种麻醉只适应于特殊情况下的严重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病例偶尔应用。另外,采用病变软组织骨骼附着处的局部浸润麻醉结合皮内局部麻醉的皮丘,笔者早在针感特强的病变髌下脂肪垫的髌尖粗面附着处以及病变冈下肌-大圆肌-小圆肌的冈下窝附着处,针刺前作为消除深层针感与皮肤刺痛的常规应用。这是由于髌尖粗面和冈下窝的骨面比较局限,其上的软组织附着处均形成明确的压痛区,只需采用多针作充分的骨膜下刺,可以完全消除其上的压痛点群而不需要找特强的针感。所以在深部浸润麻醉下采用一次性密集型银质针疗法针刺后,均可立即完全消除征象达到治痛的目的;但这一局部浸润麻醉仍无法适用于机体其他部位的病变软组织骨骼附着处。所以,如何探索一种能普遍解除所有病变软组织骨骼附着处针尖引起的强烈针感的方法,将成为软组织外科工作者进一步研讨的课题。
    4.如何端正学习银质针针刺的态度。尽管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的针刺在治疗临床上最为多见的肌挛缩初期阶段的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性疼痛,确可完全取代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但采用银质针针刺时在压痛点认识上所出现的复杂性远超采用手术疗法,而不易被人们所认识。现举定型的臀部软组织松解手术中切开臀大肌外下端股骨附着处(髂胫束T形切开、股骨臀肌粗隆附着处切开和结合臀大肌筋膜间隔切开)为例,当彻底放松了肌肉本身的挛缩,就解除了该肌内上端病变的髂后上棘直至骶髂关节外侧缘的髂翼外面以及骶骨下端背面的附着处之牵拉性刺激,会使内上端臀大肌附着处的臀内侧痛不治而消失,由此引起的传导征象自行解除和内上端肌骨骼附着处的无菌性炎症病变也自行消退,无需手术补课。但银质针治疗则不然,如果按照手术方式只针刺臀大肌外下端附着处消除了无菌性炎症病变的局限痛;可是针刺未涉及挛缩肌肉本身,也没有涉及臀大肌内上端损害性病变的肌附着处,故不具有放松肌挛缩和消灭该处软组织无菌性炎症病变的治疗作用,仍会残留臀内侧痛或并发下肢传导征象,日后仍需在该处作针刺补课方能消除。另外,在臀部手术中,完全切开剥离阔筋膜张肌、臀中肌和臀小肌病变的髂翼外面附着处,解除该处的局限痛以后,由于彻底放松三肌本身的挛缩就解除了与阔筋膜张肌紧密相连的髂胫束远端的股骨外上髁附着处的牵拉性刺激,也立即消除该处的局限痛和由此引起的传导征象,使诸肌的下端骨骼附着处之无菌性炎症也自行逐渐消失,无需手术补课。可是银质针治疗就不同,如果按照手术方式只针刺三肌髂翼外面附着处消灭其无菌性炎症病变达到局部无痛,与前例相同,也由于针刺不具有放松肌挛缩的作用,故无法解除该肌远端骨骼附着处的无菌性炎症病变,仍会残留膝外侧痛及由此而引起的传导征象,需再在该处作针刺补课消除。再举定型的大腿根部软组织松解手术来说明问题。当手术完全切开剥离病变的股内收肌群耻骨结节和耻骨上下支以及坐骨支和坐骨结节的附着处,彻底放松肌群本身的挛缩就解除了该肌群下端特别是股内收大肌内收肌结节和股薄肌胫骨粗隆内下方等附着处的牵拉性刺激,也立即消除下端局限痛和由此而引起的传导征象,使肌群的下端附着处的无菌性炎症就自行逐渐消失,不需手术补课。可是银质针治疗就两样,如果按照手术方法只针刺肌群的耻骨和坐骨附着处消除其无菌性炎症达到局部无痛后,仍因针刺不能放松肌挛缩,故也无法解除该肌群远端骨骼附着处的无菌性炎症病变,仍会残留大腿内侧和膝内侧痛以及由此引起的传导征象,又需在该处作针刺补课消除之。这种例子在临床上真是举不胜举。可以这样说,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是具有深邃的研究内容和不同于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的诊疗技术。决不容那些精于上述手术的专家和医师们所轻视,自以为可以不加学习就能唾手可得。实际上这种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比学习手术疗法更要复杂,可以说易会而不易精。若要真正把它学到手,则非重新学起不可。再花10年功夫,真不算多。所以对专长于手术的专家和医师来说,还得在临床实践中锲而不舍、持之以恒地刻苦钻研,才能学到这种银质针的过硬本领,才能适应诊疗需要,更好地为广大病员解除疑难痛症。笔者从事银质针针刺的实践迄今虽已25年之久,但经治的疑难病例中仍有一些十分棘手和难以解决的后遗征象,需要不断发掘并及时消灭这些新的压痛点(区),才能满意地完成治痛任务。如果人们对自己的学习要求不高,只满足于镇痛的效应,那么其学到手的压痛点银质针针刺虽可超过“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传统毫针针刺或2~4个进针点的“一针多刺”传统银质针针刺的疗效,但由于没有彻底消灭病变软组织中显性或潜性的压痛点,导致残留不同程度的后遗症或征象消失不久又突发,最后仍落入与上述传统毫针针刺等相同的镇痛效应中,其两者的差距仅是以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所以,如何使银质针针刺的疗效达到治痛要求,值得引起学习银质针针刺的医家们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千万不要把可以完全治愈的肌挛缩初期阶段的软组织损害性疼痛病例,因针刺不彻底的无效或残留后遗征象不作认真深入的研讨,也不探索新的压痛点作针刺补课直至治愈,而是轻率地把疗效不佳的责任推诿给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去承担,以掩盖自己的诊疗技术不过关,这种医疗作风是极端错误的。
    5.倡议尽早设计出银质针加热器取代艾球燃烧的变革。临床实践验证,银质针针刺而不用艾球燃烧的冷针,由于缺乏深部的热疗作用只能产生镇痛效应,而用艾球燃烧的热针由于针刺疗效与热疗作用相结合,可以取得治痛的效果。所以,艾球燃烧时向深层病变软组织的传导热能是银质针治病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但艾球燃烧是古老的针刺加热的传统方法,它具有制作手续麻烦,装上针球浪费时间,万一燃烧中落下容易燃烧垫布,点燃时发生烟雾会污染空气等不足之处而亟须革新。为此,笔者曾委托有关部门设计出一具可以悬挂的银质针加热器,要求做到轻巧并可拉出20支加热电线连接的安全小夹头,夹住每一银质针针身,保证其与针眼皮肤的接触处有100℃的温度,起到与艾球燃烧一样的热能向体内深处的传导作用。可是那时试制的加热器样品的每支电线的小夹头只能达到42℃,还未能高到理想温度的要求。目前仍在试制中。鉴于银质针加艾球燃烧的热能对提高针刺疗效有如此重大的影响,又因笔者年迈恐怕难以完成这个研究课题,为此在这里敦请全国有关的软组织外科工作者参与这一研究工作,共同努力,千方百计地设法玉成此事,为了改进和提高这一银质针针刺疗法的应用质量作出新贡献!
    6.对穴位与压痛点以及经络与传导痛两者间的新认识。笔者在书中几次郑重提出,在密集型银质针针刺疗法中用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取代传统穴位以及用由此而引起的传导征象取代传统经络的新概念,是有下列客观依据的。这里向读者作简要的说明。
    (1)  针灸治病起源于何时,无史册可查。我国最古的医学文献《黄帝内经》虽未注明该书作者的朝代和姓氏,就其文理词意,多认为出自战国时代而托名于黄帝-歧伯的问答。《内经》一书是论述针灸为主并成为我国最早有文字记述、有系统和较完整的中医学说的中医文献,也就是后世所称的(《针经》,相传至今历时也有2000年左右。所以应用(《针经》中经络穴位学说在临床中治疗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性疼痛以及由此而引起的传导征象,最晚也当有3000年前后。针体形态和制作材料随着时代的演变而异,经石器时代、铜器时代逐步改进至现代,经历砭石--微针--银针--金针--不锈钢针等革新过程。后者即目前广泛应用的传统毫针,而银针就是笔者现在应用的银质针。
    (2)  正因为“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的传统针灸有消除疼痛和传导征象的镇痛效应,所以这个针灸疗法经历3000年左右的应用,迄今仍有强大的生命力,为广大病员所欢迎。传统针灸不但在国内普遍应用于临床,而且还传播到国外,引起国际方面的重视。日本和法国早在宋、明年代就把我国针灸医学引进作重点研究;去年美国也正式承认并接受应用。应该说,传统毫针针灸有它的积极的一面,针灸后可使许多轻症或中症的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病例的征象消失或缓解;且操作简易,花钱少,广大病员乐于接受治疗。其消极的一面,所治病例的征象容易复发或不断加重。两者均难以根治属客观事实;特别对重症病例作针灸治疗多无理想疗效,有的连半点疗效都没有,本书介绍750病例中的极大多数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患者,多经传统针刺医治无效,最终接受笔者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或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的治疗,均取得近远期满意的治痛效果。由此可知,经络穴位学说指导下的传统针灸治疗本病,在大多数生效病例身上仅起到镇痛效应;但仍有相当数量无效的病例在临床中经常遇见。所以,如何研究传统针灸使治疗由镇痛效应提高到治痛效果的水平,将成为我国广大的针灸医家们理应担负的历史任务。
    (3)  传统针灸治病,是我国古代3000年前的重大科技发明。它可以与指南针、造纸、火药、活字印刷等四大科技发明相媲美。特别在石器时代那个科学极不发达的时候,我们祖先能够创立经络穴位学说指导针灸治病是一桩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它体现了中华民族祖先高度聪明才智在当时医疗方面的具体表现,一向为世人所瞩目和我们子孙足以自豪的。可惜针灸这门科学,也和其他古代科技发明的命运相同,历代医家受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安于现状,以至经秦汉以下,唐、宋、元、明、清,直至民初十余朝代,科学技术不发达,中医针灸学多按传统抄袭,很少进展。解放以后,我国政府制定了正确的医疗卫生方针政策,大力发扬祖国医学,在全国范围内设立了相当数量的中医药大学、学院或学校,积极培养中医人材;从中央到各省市及各县普遍设立中医研究院、研究所或医院,对祖国医学开展重点的研究。特别重视中医针灸学的研究,投入了大量的财力、人力和物力。在正确政策的感召下,我国大多数针灸医家投身于中医针灸学的研究。通过足足50多年的努力探索,确实做了大量工作并取得相当成就。可是对提高针灸医疗质量至关重要的正确认识经络穴位的物质基础研究的重大难题,十足道地化了半个世纪的努力探索和用尽了现阶段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作精确检查,其研究结果迄今仍等于零。有关这方面的研究国外学者也在进行,迄今也无突破性发现的报道。记得1958年,朝鲜针灸医家金凤汉宣告他在经络穴位中发现“凤汉小体”的物质基础而震动当时的国际医坛,可是不久这个伪科学被揭露,听说就自杀身亡了。可见要发掘出经络穴位的真实的物质基础,确实是十分困难。
    (4)  面对着这个科研难题,笔者对经络穴位有两个不同的思考。其一是经络穴位确有物质基础,而是目前电子显微镜等先进仪器检查,还未能发现它的存在;其二是经络穴位本身根本没有物质基础,所以任何先进仪器检查不可能发现它的存在。如属前者,则必须等待若干年以后当那些能够发现经络穴位物质基础的先进仪器问世,一定可以容易地认识其本质,但不知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实现;如果仍按照旧思路而重复应用老办法探索经络穴位的物质基础,这恐是徒劳无功的。如属后者,即使应用最先进的科学仪器对无物质基础的经络穴位进行研究,其结果也必然是一无所获。20世纪60年代初,笔者曾与上海中医学院病理教研室桂金水教授协作,对穴位进行探索。即把我科准备对骨肉瘤患者在作大腿截肢手术前,由该室派专家用特制针刺针(内有小孔和装有美兰,当刺准穴位获得“得气”感后按压开关就使美兰流出作穴位的正确定位记号)定位后,当截肢手术完毕由该室专家立即带归作病理切片检验。在5例截肢中用美兰定位的软组织均证明为正常的筋膜组织,因无异常发现而只好中止这项研究。又因为笔者在定型的腰臀部软组织松解手术中察觉到,腰部深层肌的游离和后期补行该肌的横行切断以及臀部各层软组织的松解和臀大肌、臀中肌、臀小肌和阔筋膜张肌自髂翼外面的大幅度剥离,不但完全破坏了腰部和臀部内在的穴位,而且前者完全离断了足太阳膀胱经,后者不但完全离断了足太阳膀胱经而且还两处离断了足少阳胆经。这样更不能使“气至病所”而理该加重其所有征象,可是令人不解的是,这类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却多可完全治愈腰腿痛取得卓越的远期疗效。这种客观存在的事物促使笔者不得不遵循在临床研究中长期应用的关于“显效比成绩”、“有效下功夫”和“无效创新路”的指导思想,从事探索经络穴位物质基础方面的研究。在等待有成效的先进仪器创明之前的漫长岁月中,改弦易辙另找新思路、创用新办法,这样的试图对经络穴位的物质基础进行探索,应该说是有可能走出原来的研究困境和重新认识经络穴位真正物质基础的一线希望,总比观望等待、一事无成的消极态度要积极得多。
    (5)  要做到走上述探索经络穴位物质基础的新路子之先决条件,必须彻底破除因循守旧、墨守成规、僵化不变等保守思想。过去,当一旦有人对经络穴位提出不同于传统概念的学术观点,就辄被责斥为“离经叛道”,是最为常见的事情。笔者当年曾被院内中医伤科戴上这顶“帽子”,是有切身体会的。实际上,按照正宗的经脉选用正宗的穴位作传统针灸,其镇痛效应不一定完全保证,更谈不上治痛的疗效了。有很多病例选用原有十二经系统的腧穴作针灸而疗效不显著,还得选用经外奇穴或属于“阿是”穴范畴内的许多全新的特定穴、扪当穴、天应穴等进行针灸,以弥补原有腧穴中针灸的镇痛效应之不足。古人选用这么多不属于十二经系统的上述新穴治病,却多能取得原有腧穴针灸所不能取得的镇痛效应。由此可知,传统的经络穴位学说还未达到完美无缺不可超越的“顶峰”,古代临床中新穴的不断发掘出来,是对进一步提高针灸镇痛效应和逐步完善经络穴位学说起重要作用。应该说,这全是医学科学在古代不断向前发展的具体表现。其次是,新穴的创新对原有十二经系统的腧穴来说,实质上就是在传统的经络穴位学说中出现的典型“离经叛道”,但古人对这些新发掘出来的新穴经实践验证有成效,而一一容纳和推广。尽管它们完全背离了十二经系统,可是古人从来没有给新穴的创始人带上这顶“离经叛道”的帽子。由此可知,“离经叛道”这仍是后人在学术争鸣中某些学者为了维持其故步自封和抑制新生事物的“经典”术语,以掩饰自己在学术思想上的不足或错误。正因为这些学者在针灸理论上处于原地踏步不前、治疗上安于镇痛效应的现状和甘宁躺在祖先的创造发明身上啃科学“遗产”的严重保守思想占上风,就对许多针灸医家的技术创新置之不顾,使它们自生自灭而未被继承下来。不但严重地阻挠了传统针灸镇痛效应的提高,就更谈不上关于针灸治疗如何从镇痛效应向治痛效果方向发展出现突破性研究了。可以这样说,这也是中医针灸学不能迅速提高的重要症结之一。必须认识到,任何科学理论或科学技术只有不断地变革和创新,才能日新月异地向前飞速发展和猛进;停滞不前或安于现状的表现是只会使先进变为落后,是完全没有出路的。我国古代四大发明的结局具有深刻教训,这足可提供给从事针灸的理论研究和临床研究的学者们引作前车之鉴。笔者非常欣赏贵阳著名的针灸专家刘老智先医师关于“宇宙万物岂有千古不变?针灸理论必须创新发展”的新见解。这对广大的从事针灸的理论研究和临床研究的学者们来说,应该同样有所启迪。
    笔者还认为,对经络穴位物质基础的探索,不应该单独地对经络穴位的“得气”感所在部位的软组织进行孤立的研究。因为该处全属疼痛反应区而不是疼痛病变区;又因在疼痛反应区内的肌肉多属痉挛或挛缩,根本不存在无菌性炎症病变,故活检结果无阳性物发现,最多在肌肉中检得不同程度的组织变性而已;但真正的原发性疼痛因素即骨骼附着处的损害性软组织之活检却被世人所疏忽,导致阳性物的误区,以致长期未被发现。只有在完全认识这种疾病本质的基础上再结合经络穴位物质基础之探索,才有可能把这个长期困扰医界头脑的千古之谜解开来。现在举伤寒症为例可说明问题。过去人们对它的病因不清楚,以致当时中西两医的多种药物治疗无的放矢,因此病程拖延甚久,且死亡率颇高。但当以后人们弄清了此症的病因,给服几粒有特效的氯霉素之对因治疗,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治疗问题。这对经络穴位物质基础的探索不无借鉴之处。
    鉴于十二经脉在体表筋肉之间的循行方向与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传导痛方向基本上极相类似,以及穴位与压痛点在同一个疼痛的软组织中,仅有发痛部位的不同;又因循经取穴的传统毫针针灸只有镇痛效应,而根据压痛点进针的“以针代刀”的密集型银质针针刺却可取得治痛效果。为此笔者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提出,用自己在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中发掘出来的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区)取代传统穴位,以及用由此而引起的传导征象取代传统经络的新概念,也是在本病诊疗的长期临床中不断认识、发展和提高而形成的。首先在本病非手术疗法的治疗中,笔者不满足于传统毫针的镇痛效应,而改用独自设计和针对高度敏感压痛点(区)具有治痛特效的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取代,起到“以刀代针”的治痛作用。以后为了避免病人遭受手术痛苦和软组织的手术损伤,再改用独自设计和针对相同压痛点(区)具有与手术疗法不相上下治痛特效的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以取代手术疗法,又起到“以针代刀”的治疗作用。在如此的从简单到复杂、又从复杂到简单的交替变革的治疗中得到如下的启示:即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与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两者仅针对骨骼附着的病变之骨膜、肌腱或脂肪垫等,也就是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区),起到直接的治痛作用而未涉及到经络和穴位,所以其治痛效果则与后者无关。又因为上述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病例的极大多数事前均经过多种非手术疗法,特别是传统毫针针灸医治无效者,通过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或密集型银质针针刺却使前者取得95%以上或后者90%以上未曾复发的近远期治愈显效率,这样就更可说明本病发病机制的原发性疼痛因素的所在处无疑地属那些骨骼附着的病变软组织,而不是传统的经络和穴位。
    为什么“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的毫针针刺(包括传统银质针在内)只能起到镇痛效应而无法取得治痛效果呢?根据笔者分析,主要有下列三点原因:①过去对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病因病理不明确,根本不懂得形成致痛的原发因素和继发因素的发病机制和病理发展过程。因此传统的针灸只针对正宗的腧穴或非正宗的经外奇穴或“阿是”穴等,也就是针对早期继发因素肌痉挛或晚期继发因素肌挛缩的变形或变性的软组织本身作为治疗目标进行针灸,而没有针对骨骼附着处原发因素的病变软组织进行“去痛致松”(即治痛)的治疗。对前者的肌痉挛病例,可放松短缩而无质变的肌肉以缓解肌骨骼附着处的牵拉性刺激,收到不同程度和为时不长的“以松治痛”(即镇痛)之效应,因未直接针刺肌骨骼附着处的主要发病部位,则征象又会复发或加重;对后者的肌挛缩病例因无法消除肌肉的病理变化,故常无与前者相同的镇痛效应出现。这全是传统针灸未按照本病的发病机制办事,导致治疗上的本末倒置,故而难以完成治痛任务,是重要原因。②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原发因素在于骨骼附着的病变软组织,主要是骨面的骨膜、骨缘或骨面的腱性组织或脂肪垫等,而肌痉挛或肌挛缩的软组织形态或性质的改变只是继发性病理改变。只有先针对原发因素而后视情况考虑继发因素,才是有的放矢的治疗。如今传统的针灸理论硬性地规定严禁靠骨缘进针和刺伤骨膜等清规戒律,就无形中限制传统针灸只能局限于肌腹等软组织本身进针作针刺,也就是全部针对继发因素作治疗。如此不自觉地把骨骼附着的原发性病变软组织永远与针尖隔离开来,无法起到治痛作用。这就是传统针灸3000年来只能取得镇痛效应和不能取得治痛效果的症结所在,属因果关系。如果古人当时得能破除掉这一清规戒律,则传统针灸早就摆脱镇痛效应取得治痛效果,决不会出现像现在那样处于“只登堂而未入室”的徘徊困境了。③椎管外软组织损害除引起局限痛或并发传导痛以外,还常并发如椎-基底动脉供血紊乱、植物性神经功能紊乱、循环系统功能紊乱、呼吸系统功能紊乱、神经系统功能紊乱、消化系统功能紊乱、泌尿生殖系统功能紊乱或运动系统功能紊乱等传导征象。笔者对此不作“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的传统针灸,仅作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或密集型银质针针刺的治疗,彻底消灭其原发性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区),则可使由此而引起的上述诸种紊乱性传导征象立即消逝且长期不复发。可是,传统针灸因在继发因素肌痉挛或肌挛缩的病变软组织中进行针刺,虽然也可缓解这些“紊乱”性征象,但疗效很不巩固,且容易复发。这与前述传统针灸缓解疼痛的情况完全相同,故这里不再赘述。所以笔者指出传统针灸按照“循经取穴”和“以痛为腧”治疗的有关器官所属的各种所谓的“独立疾病”,实际上全是上述诸种“紊乱”性传导征象的误诊。传统针灸对这许多传导征象的镇痛原理,乃是在疼痛反应区针对继发因素肌痉挛(无质变)的软组织或仍属非手术疗法可逆性肌挛缩初期(质变较轻)的软组织作针灸,其针刺与热疗相结合的作用可以直接放松或适度放松痉挛或挛缩的肌肉和筋膜等,间接缓解肌附着处的牵拉性刺激后,使其中的原发性压痛点(区)起镇痛作用,如此就导致由此引起的诸多紊乱性传导征象起消除或缓解作用;但这绝不是传统针灸对这许多所谓的“独立疾病”起治痛和治病的作用。基于上述三点理由,笔者提出的用软组织损害性压痛点(区)取代传统穴位,以及用由此引起的传导征象取代传统经络的新概念,是有充分的理论根据和足够的实践基础的。由此可知,软组织外科新学说确是指导针灸理论关于经络穴位物质基础研究取得这个符合客观实际的新概念形成、发展的重要支柱。如果没有软组织外科学问世的话,那么就无法搞清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发病机制和病理发展过程,也就不可能认识慢性疼痛的本质,从而根本不可能科学性地清楚剖析这个历时3000年之久悬而未决的医学难题,是不容置疑的。至于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在传统针灸学中的创新,把针灸的镇痛效应提高到治痛效果的水平,应该说,这全是软组织外科新学说与中医针灸理论的中西医结合的产物,也正是中华民族子孙正确地继承发扬祖国医学、走针灸医疗现代化道路所取得的丰硕成果,具有划时代的里程碑意义。(待续下周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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