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针刀疗法》伪科学本质及剽窃他人科研成果的再剖析
――答柳百智“剖析”一文观点的再认识（之七）
软组织外科学创始人
中国软组织疼痛研究会终身荣誉理事长 宣蛰人
八、小针刀疗法只有镇痛效应而无治痛效果的分析
笔者认为，在医学科学中，如何评价一种新疗法的实用价值，除对所治疾病的发病机制和诊断标准应有正确的创新认识以外，还得着重于新疗法的突破性治疗效果。这个新疗法的疗效是否超过前人或今人的传统方法，主要取决于高标准和严要求的疗效评定和远期疗效观察。手术疗法是如此，非手术疗法或微创疗法也完全相同。对治疗椎管外软组织损害或四肢关节周围软组织损害的各类定型的软组织松解手术（包括治疗椎管内外混合型软组织损害的椎管内〈外〉软组织松解手术在内）、密集型压痛点银质针针刺疗法和压痛点强刺激推拿疗法等的四级疗效评定标准及其近远期疗效观察的要求如下述。前者是1、治愈：征象完全消失，恢复正常工作和劳动，未复发，无后遗症。检查：无显性和潜性压痛点存在。2、显效：征象消失，仅在过度劳累后或气候改变时感腰骶臀腿部或头颈背肩臂部不适，但无痛或麻等征象，恢复正常工作或劳动未复发。检查特定部位病变软组织未治疗处或治疗未彻底处，可发现潜性（而不是显性）压痛点。3、有效：征象大部分明显改善，但残留不同程度的痛或麻；或征象完全消失的后期仍复发不重的痛或麻，能从事一般劳动或正常工作。检查：治疗未彻底处仍有相当数量的显性压痛点残留。4、无效：征象略改善或根本无效；或征象完全消失的后期仍复发严重的痛或麻。检查：治疗很不彻底，有更多的压痛点发现。后者是在突出治愈显效率以外，还得强调以5年为界的标准，即对1～5年之内者一律作为近期疗效；对5年以上者才能视为远期疗效（仅对暂时性疗效或1年之内的短期疗效者，一律不放入论文的统计数字作报道，而只当作继续观察的对象，这有助于探索和筛选出最佳的治疗方法）。这样，在众多的治疗头、颈、背、肩、臂、腰、骶、臀、腿痛的不同疗法中，才能体现出评定疗效的实在性。如果疗效评定标准属于低标准和宽要求，正如有些论文把“主要征象消失，恢复原工作”或“征象基本消失，恢复原工作”作为最高标准来评定，则这种疗效评定中的“优”实质上与本疗法标准的“治愈”有很大差距，它仅能与本疗法的“有效”相匹配。所以只有对自己的科研工作做到高标准和严要求，不断地把软组织损害的治疗效果推向最高层次，才能在学术争鸣的大风大浪中经得起严峻考验。正像1982年5月间在贵阳召开的“脊椎疾患及骨科基础理论专题学术会议”中特辟一场有关“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的争鸣会议”，笔者创用的手术经受了许多持不同学术观点的学者们多次“地毯式轰炸”那样猛烈的指责和批评，争鸣结果反而使与会代表明辨是非，一致认为软组织松解手术是一个目前国内外无法医治的严重疼痛痼症的创新疗法，在极大多数病例中可以取得长期不再复发的远期治痛效果，且无死亡率、致残率和刀越开越坏的病例。所以在大会闭幕式上中华医学会骨科学会主任委员冯传汉教授公开肯定软组织松解手术是一个创新的好手术；会议结束临行前冯老还亲自送笔者上车，再三叮嘱“继续努力钻研，使这一创新的科研工作更上一层楼”！可见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学术争鸣的严峻考验的，完全证明这种立于不败之地的创新疗法才能称得上是货真价实的好疗法。所以现阶段笔者创用的各类定型的椎管外软组织松解手术和后期发展为“以针代刀”银质针疗法以及多节段全椎板切除式椎管内（外）软组织松解手术，被广大经治病员视为最佳的治痛疗法，是当之无愧的。尽管目前的“以针代刀”银质针疗法在临床应用中取得不断长足的可喜进步，因此软组织松解手术就相应地明显减少，这是事物发展由简单到复杂，再由复杂到简单的客观规律，也就是笔者从“以人为本”的精神出发用“以针代刀”的变革千方百计地减少病人痛苦的具体措施得到成功的验证。但是这决不能说成是“银质针针刺疗法可以全面取代松解手术”的错误结论，因为还有不少“以针代刀”的微创疗法无法治愈的疼痛痼症非用松解手术不可。所以笔者在前文4.«论述二»中把这种手术比喻为解决治痛问题的“原子弹”真是一点不假的。这就体验出非手术疗法（或微创疗法）与手术疗法之间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真谛。
现在回过头来查阅朱汉章著«小针刀疗法»，只有第7页关于“从87年以来，小针刀疗法已在全国范围内得到推广应用”，“他们应用小针刀疗法治疗的病人，到90年底为止初步统计已有87万人次，疗效均在90%以上”。对这种疗效既没有评定标准，又没有疗效时间的观察，更没有确实的经治人数而仅有经治人次的验证，所以这样的显赫一时而不着边际的叙述只能起到夸夸其谈的虚假宣传的作用，是不具有半点科学性的。更令人不解的是，既然朱教授创用“小针刀疗法问世已15年之久”，为什么不把自己亲手治疗和观察的那批经小针刀疗法医治病人的病例分析和疗效分析结合高标准和严要求的疗效评定标准和远期疗效观察的数据载入书中呢？为此，笔者只好在该书各论中寻找这方面的蛛丝马迹。最终发现40个病种的前38个“慢性软组织损伤”病种中仍有8个病种（占21.05%）无“病案举例”。既然小针刀疗法治疗了偌大数字的病人，为什么该书在上述8个病种中竟然连一个治愈病人都举不出来呢？再从30个有“病案举例”可查的病种（每一病种举例1人）中作疗效观察的统计，其术后观察是“7天”2个病种（人）、“10天”1个病种（人）、“15天”1个病种（人）、“4个月”2个病种（人）、“8个月”1个病种（人）、“10个月”1个病种（人）、“1年”8个病种（人）、“1年2个月”2个病种（人）、“1年3个月”1个病种（人）、“1年4个月”1个病种（人）、“1年6个月”3个病种（人）、“1年8 个月”1个病种（人）和“2年”6个病种（人）。从中可以窥知该书所列举的典型病例全属短暂或近期的疗效。难以理解的是，朱教授从事小针刀疗法治疗“慢性软组织损伤已15年之久”连一个5年以上远期观察有卓越疗效的病例都拿不出来，岂非怪事！笔者考虑«小针刀疗法»是朱汉章教授的处女作，难免出现这样或那样的缺点或错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定会自行纠偏使之完整。但是，这次当读到2002年3月由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由李丽任责任编辑的朱汉章著《针刀医学原理》，发现该书“针刀医学临床部分”（第455～1032页）的577页中关于（1）“内科疾病”14个病种、（2）“外科疾病”19个病种、（3）“慢性软组织损伤”26个病种、（4）“骨关节炎”5个病种、（5）“颈椎病”13个病种、（6）“腰椎病”4个病种、（7）“关节内骨折”29个病种、（8）“骨折畸形愈合”6个病种、（9）“类风湿性关节炎”9个病种、（10）“关节强直”8个病种、（11）“成人肢体畸形”13个病种、（12）“儿科疾病”10 个病种、（13）“妇科疾病”4个病种、（14）“五官科疾病”20个病种、（15）“皮肤病”18个病种和（16）“无菌性坏死”3个病种等总共211个病种中，不但没有发现朱汉章教授亲手治疗和观察的这批经小针刀疗法医治病人的病例分析和疗效分析结合高标准和严要求的疗效评定标准和远期疗效观察的数据，而且对著书立说具有特别重要的“病案举例”也化为乌有而全被“枪毙”掉了，使人们不得不猜测，朱教授所治病例都是暂时的、短期的或少量近期的不全镇痛效应而没有一例属于观察5年以上的治痛效果，故而他在书中就回避了明确上述两点重要的科学依据，这个可能性极大。至于“关节内骨折”属于我骨科医生的专业范围，不得不发表一点不同的看法。在它的治疗中要做到解剖学复位与持续固定不再移位直至骨性愈合为止的技术操作，是不简单的。现在这29个病种的许多关节内骨折，朱教授治疗后从来没有出示过那些关于术前的骨折移位情况、术后的骨折复位程度和骨折愈合后有无再移位等三种x线对比片的证据，这与小针刀疗法的铁杆支持人尚天裕院士以往创用的小夹板疗法治疗新鲜骨折的电影教育片中，只有骨折复位前的x线片而无复位后及骨性愈合后的x线复查对比片的情况如出一辙。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位骨科或伤科医生会相信该书是具有真实的科学性、准确性和实用性的。所以对这册好高骛远、夸夸其谈和脱离实际的1678千万字的鸿篇巨著——《针刀医学原理》起到何等严重的不良影响呀！不知柳副教授对笔者评论尊师的鸿篇巨著出现如此重大的非科学性缺点和错误有此同感否？
以后再查阅1999年7月出版的朱汉章、柳百智著《针刀临床诊断与治疗》一书，发现在“临床治疗”（“头颈部”、“肩背胸部”、“上肢部”、“腰骶臀部”和“下肢部”）的39个病种共53个病例的“疗效观察”分类中，计“当天术后”15个病例、“2天”1个病例、“5天”1个病例、“7天”5个病例、“10天”2个病例、“15天”1个病例、“1个月”10个病例、“3个月”2个病例、“6个月”8个病例和“1年”8个病例。这53个病例的疗效评定标准，计（1）“痊愈”15个病例、“愈”4个病例、“即愈”1个病例、“已愈”1个病例、“病愈”2个病例、“痊愈未复发”4个病例、“愈未复发”5个病例，（2）“症状消失未复发”6个病例、“症状消失”2个病例、“症状全消”4个病例、“诸症消除未复发”1个病例、“疼痛消除未复发”1个病例，（3）“无疼痛”1个病例、“改善”3个病例、“好转”1个病例、“头痛颈强解除”1个病例、“正常工作无有不适”1个病例。从该书的“疗效观察”分析所得，“当天术后”观察15个病例（28.3%）的疗效是不正确的，因为那时候针刀切割附加利多卡因的麻醉作用恐怕还未完全消失，把“当天术后”作为“疗效观察”的项目是没有科学性的，难道朱、柳师徒两人就不怕旁人讥笑被认为是故意弄虚作假吗？至于“2天”～“1个月”在1年以内观察的10个病例（18.86%）属短期疗效，由于观察的时间太短不具有科学价值，故而两者一律不准放入论文的统计数字作报道。如今你们把上述的这些不合格的东西全部偷偷的塞入书内，这是对科学研究极不负责和投机取巧的手法之具体表现。还有在53个病例中竟然连一个超过5年观察的远期疗效病例都拿不出来，这不是对科学研究开玩笑？可见你和尊师对自己的著作也太不负责任了。另外在该书的疗效评定方面，39个病种的53个病例中竟然出现3类19个不同的疗效评定名称，如此乱七八糟和杂乱无章的做法能够说是针刀疗法“使世界医学史又添了新篇章”吗？
为了深入调查研究笔者又阅读了朱汉章著《针刀医学原理》。在第1037～1154页（总共117页）中查得62篇有关的学术论文。这些论文全自下列的⑴《中国骨伤》、⑵《福建中医学院学报》、⑶《首届国际针刀医学学术交流会论文集》、⑷《中国中医药学会第三届全国针刀疗法学术交流大会论文集》、⑸《第四届全国针刀医学学术交流大会论文集》、⑹《浙江中医学院学报》、⑺《辽宁医学杂志》、⑻《第四届全国针刀医学学术交流大会论文集》、⑼《上海针灸杂志》、⑽《武警医学》、⑾《中国中西医结合风湿病杂志》、⑿《中国民间疗法》、⒀《大连医科大学学报》、⒁《首届针刀医学学术交流会论文集》和⒂《中国针刀医学》等转载而来。笔者从中搜索到与治疗有关的32篇论文。其中仅3篇模糊地略提一下“简单的观察时间”，其余29篇没有只字提及这方面的记录。特别要指出的是，朱教授与他人同写的“针刀治疗骨性关节炎的临床研究㈠”及“针刀治疗骨性关节炎的机理临床研究㈡”两文中，对前文的36个病例以及后文的30个病例均无“观察时间”的有关记录。“观察时间”的长与短是决定论文质量的重大关键之一，缺乏这种科研数据，就是说这些论文的科学性等于零。精明能干的朱教授不会不知道，这可从前文“诊断依据”关于“被采纳的全部病例均按照世界卫生组织诊断分类标准及我国卫生部1981年12月编写的《临床效果评定》中关于‘常见慢性病诊断标准和疗效判断标准’确诊”；以及后文“临床资料”关于“全部观察病例均按照世界卫生组织诊断分类标准及我国卫生部1981年编写的《临床效果评定》确诊，并按“《中医病症诊断疗效标准》进行中医分型”中窥知，朱教授比任何人都清楚“观察时间”的重要性，主要是小针刀疗法的治疗效果实在太差，在上千万病例（以朱教授号称的10万“针刀人”为依据笔者作出每人治疗100人计算）的治疗中，至今拿不出一个像样的“观察时间”超过5年具有远期治痛效果的病人。所以朱教授不得不出此下策只好把这个科学的重点项目从论文或书中偷偷地删掉；影响所及，使许多写论文的“针刀人”也就放弃了对“观察时间”应有的重视了。上述15个《论文集》和《杂志》等所刊出的29篇论文因此而丧失了科学性变成了一文不值的一堆废纸，真是得不偿失呀！笔者认为，小针刀疗法治疗“慢性软组织损伤”为什么多数只有暂时的、短期的或少数近期的不全镇痛效应，这是由于小针刀疗法本身存有第一个诊断方向“先天不足”的两点缺陷（缺乏压痛点强刺激推拿检查方法及椎管外软组织损害预示性疗效测定）、第二个治疗方面“先天不足”的缺陷（刀具均是不锈钢材制作，不具有像银质针白银制作那样在人体内针端会产生40℃消除无菌性炎症治痛的导热作用）以及第三个操作方面“后天失调”的缺陷（不可能完成“以针代刀”式多支银质针刺准、刺遍发病部位所有压痛点群的操作）。更主要的是“动态平衡失调理论”指导小针刀疗法的临床实践遭遇彻底的破产。这方面柳副教授早有预感与认识，请阅读他1999年4月在《首届国际针刀医学学术交流会论文集》关于“慢性软组织损伤的病因病理及针刀治疗的机理探讨”（《针刀医学原理》第1111页）的自白：“十多年的技术推广，虽取得了巨大成就，针刀疗法仍没有占领慢性软组织损伤治疗的主战场，同样也暴露出针刀疗法理论上的局限性和针刀治病机理的模糊性。在动态平衡理论的指导下，采用针刀治疗慢性软组织损伤，取得可喜的成绩，但应用该理论又不能更好、更全面地解释临床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并提出“慢性软组织损伤的病因病理不仅仅是动态平衡失调”、“慢性软组织（损伤）的病理变化也不仅仅是黏连、瘢痕和挛缩”、“针刀的治疗机理不仅仅是松解黏连、刮除瘢痕、消除痉挛”以及“对慢性软组织（损伤）的治疗不仅仅选择有压痛点的部位治疗”。最后还提出“若针刀疗法对慢性软组织损伤的认识过于强调针刺的作用和刀的作用，只重视微观的研究而不重视慢性软组织损伤的根本因素，治疗上只强调局部病理变化的消除---松解黏连、刮除瘢痕、祛除挛缩，改善局部血液循环，而不做宏观的力的调整，出现即时疗效的满意，远期疗效不可靠的结果。在针刀临床实践中，应避免进入这个误区”。如果在第一段中把柳副教授在大会宣读论文时为了照顾到朱汉章教授与«小针刀疗法»一书的面子所说的两句与学术无关紧要的恭维话删除，就更为露骨地清楚说明“十多年的技术推广，针刀疗法仍没有占领慢性软组织损伤治疗的主战场，同样也暴露出针刀疗法理论上的局限性和针刀治病机理的模糊性。在动态平衡理论的指导下，采用针刀疗法又不能更好， 更全面地解释临床中出现的各种问题。”这不是柳副教授对小针刀疗法在理论实践中弄虚作假和以假充真的欺骗行为不打自招的“口供”吗？所以，他早在«宣蛰人软组织外科学»出版的前三年， 就自觉地充当了一名彻底背叛朱汉章教授关于«小针刀疗法»理论与实践的“急先锋”，由于他所反对的小针刀疗法破旧立新和去伪存真的思路与笔者对小针刀疗法的看法不谋而合，应该说全属科学性的。特别在后段所述的“出现即时疗效满意，远期疗效不可靠的结果”出自柳副教授亲口的真心话，完全证明笔者指出的小针刀疗法治病的多数只属暂时的、短期的、少数属近期的疗效而不可能出现远期疗效以及只能取得镇痛效应而不可能是治痛效果，全属客观存在的事实。无怪乎这位精明能干的朱汉章教授为了使这个伪科学的小针刀疗法能够在国内外学术会议站住脚，出于无奈只好把具有重要科学意义的小针刀疗法治疗后的“观察时间”等全部删掉了。
综上所述，朱汉章教授和柳百智副教授在自己关于小针刀疗法的著书立说和论文中删除了医治病人的病例分析和疗效分析结合高标准、严要求的疗效评定标准和远期疗效观察的数据，而且在«针刀医学原理»中朱教授反常地删除了特别重要的“病案举例”，严重地丧失了该书的科学性。再结合朱汉章著«小针刀疗法»和朱汉章、柳百智著《针刀临床诊断与治疗》两书所记载病例的“疗效观察”分类中验证，前书30个有“病案举例”的病种中，术后观察达“2年”者仅6个病种属近期疗效；后书39个病种共53个病例中，术后观察达“1年”全属短期疗效者仅8个病例，而无一例达“2年”者。由此所知，小针刀疗法结合上述“出现即时疗效满意，远期疗效不可靠的结果”之分析作出只有镇痛效应而无治痛效果的结论，是谁也无法否定的。请问柳副教授，尊师和你师徒两人在椎管外软组织损害的治疗中屡次弄虚作假，竟把这类附加了对人类身体健康有害的激素类药物的小针刀疗法冒充有治痛效果和对人类身体健康无害的假货说成是“具有简、便、廉、验的特点。与银质针相比，治疗点少、痛苦小、操作简单规范，见效快，患者的口碑好，被广大医务工作者及患者高度认可，符合当今中国国情”的连篇鬼话，用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不但蒙蔽群众，而且欺骗了全体“针刀人”，笔者实在为你们骗取钱财、坑害病人可耻的所作所为而汗颜啊!（待续下周五见）
出处：宣蛰人医学网 发布日期：2007/9/27 10:47:10 浏览次数：3286 